温LLL

【EC】True Love Is Violence

*又名 《论EC和歌的兼容性》
*挑了几首我觉得最喜欢最能脑EC的歌搞事情，我流EC女孩们文可以不看歌一定要听！！
*写了四首歌发现居然能连城一个 “疯狂互相伤害”的故事，情人节我舍不得写BE的请放心看

Drowning in my body, mind, and thoughts,
My mouth is dry,
Tossed 'til we capsized,
Battered and brused,
Say it's the last time,
We know the truth,
Don't know what you got until it's gone,
Don't know what is right until it's wrong.
——《True Love Is Violence》

门剧烈地响动，有人试图把钥匙暴力地插 进锁孔里，而后他又旋转错了方向，于是开始用拳头对门板下功夫，如果他把那称作敲门——
Charles打开门的时候，Erik几乎扑进来，他的身上湿透了，从头发到鞋子无一幸免。他就像出海却被大风打落坠入水中的水手，用那种死而复生的目光看着Charles。
“我和她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他妈没有，我自始至终爱你，去他的女人，我他妈爱你。我没有违法，我没有害死任何人，我自始至终最大的罪过是打你——”
冷酷的男人一句话里说了超过两个脏词，Charles怀疑下一刻他会从后面的口袋里拔出匕首。

的确有东西迎面而来，但不是凶 器，是Erik的拥抱。

“对不起。”他气喘吁吁地说，声音里都是猛烈的雨。他逃过一次才知道自己错了，Charles僵硬地在他的怀里，他脸上还痛，Erik的拳头一点没有因为他是他的爱人而留情。

“我也没有想起诉你。起诉你的公司。”Charles明确地用声音表达着“句号” 的概念。他间断地吐出两个短句，其实后面本还有内容——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永远不可能因为我上法院——但他没说。

他感觉到Erik的恐惧。
这样一个男人，他是恐惧本身，本来不需要凝视任何恐惧，但他现在因为冷和雨水和害怕正抱着自己打抖，Charles突然觉得非常不真实。

Erik更怕什么呢？在一小时前咆哮着“你他妈别想和我上法院” ，Charles去推他，试图让他倒到沙发上——但Erik接住了他的手，给了他一拳，他自己倒到地上，看着对方惊恐地退后，然后逃走。

他更怕自己因为不赞成他的从商手段而举报他公司利用条规漏洞做的手脚，还是更怕自己以家暴的名义和他离婚？

除非错误已经发生，否则无法定义什么是正确。

“我不该打你，对不起，我是个混蛋，你应该在我进门前用刀把我砍倒在地，或者趁现在用我的头去揍沙发角。”
Erik像是备受道德折磨的犯人，在最终自己逃回警局，疯狂地自首，供认不讳，只祈求能赎回自己的灵魂。

天啊，他打了他最爱的人一拳，然后逃到雨里去，这一切到底是发什么了什么？

Charles发现了他和女人的短信，他们交流地非常频繁，见面，通话，在夜里做这些，背着Charles。
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合作伙伴，他们在干一些并不适合拿到明面上做的事情，把他们藏在财务报表里，藏在合作合同里，藏在调情一般的讯息传递中。

Erik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把这门危险的合作伪装成一场出轨。

而Charles发现了，他能算得上是执法人员吗？他看得出那些条规中所有的问题，能把他们一一列进举报的申请书里——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因为信任Erik，从不干涉了解他的工作——而他后来知道了全部的真相，只是因为他相信了Erik出轨骗局。

Charles把他所有的短信和文件都进行了备份，他非常隐晦地一些内容挑出来询问自己的高级律师甚至法官朋友，他夜里再睡不着，只是安检地看着Erik带上手机走出。

然而没有谁技高一筹，Erik也发现了这一切。

他们爆发了剧烈地争吵，Charles怒吼着他在做这种事，而Erik咆哮以回应Charles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从来不问他一句，他没有在干真正违法的事情，他没有变成 “坏人”。

而后来这场争吵变味了，Charles开始指责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一口咬定他们已经发展出了什么。而Erik知道这是他的迁怒，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比Charles更知道这只是一场伪装。

他们骂彼此的隐瞒，背叛和中伤。Erik也试图解释和安抚，但温和的绅士发疯，Charles吵他吼：“你放开我，除非你想在法院上见到我。”

Erik就像被这句话刺激到最后紧绷的神经一样，他拉住Charles伸过来的手，然后挥拳过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他上次把这一招用在企图偷他钱包的扒手身上。

Charles发出很大的声音，他没叫，而是重重摔在地上。
Erik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在这一瞬间他应该做的是把对方扶起来，抱紧他，让对方殴打他，道歉。但他没法控制，他像激情杀 人犯一样，落荒而逃。

外面在下巨大的暴雨，因为他们的争吵，Erik并不知道。他把自己淋成无家可似得野狗，然后恬不知耻地逃回来。

Erik极度期待对方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把什么东西砸过来，结婚证之类有象征意义的东西，或者是花瓶，烟灰缸……

但Charles又违背他的意愿。他走过来帮自己开门，然后站在那看他。他的脸已经肿起来，如果这个样子被刚刚爱上Charles的Erik看见，他会毫不留情地杀死未来的自己。

“这就是你想的解决方案吗？我胖揍你一顿然后我们双双被邻居举报？”Charles推开他的怀抱，他居然还在说笑，虽然他脸上已经体现不出任何好的情绪，那块肿起的红色皮肤毁了一切。
“在那之前去洗澡，把衣服换掉，你会感冒，然后把地板搞得全是雨水。”

Erik那一瞬间又想跑，但他定住了自己。
Charles拥有无可救药的善良，他没法对伤害自己的下手，也许Erik能为自己开脱因为Charles爱他，但自己是个暴徒，他正在用暴力来描摹真爱，这不是他想给Charles的。他值得拥有一个爱他远胜过被他爱的人，这样他才能遂意任性，体会没有理由的原谅。

但Erik忘了自己正在经历他希望Charles值得的一切，但自己为此痛苦。
“我不会再干这份工作了，我不会再和她有一个字的联系。”Erik说，这是很大的事情，但此刻沦为不值一提的筹码。

Charles看着他。

“如果我再对你动手，你要跑的远远的，你不要给我开门，甚至打电话给你妹妹或警察。”

Charles的表情开始扭曲，他痛苦地像突然间被人捅了一刀。他的眼睛里开始氤氲水雾，然后酿成大滴水珠。他和Erik吵架的时候没哭，被打的时候没哭，被一个人抛在家里的地板上时也没哭。
但Erik仅仅让他跑远一点他就哭了，像是极大的痛苦，一下子戳破了他压在心底的很多东西。

“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

他说的时候有一只眼睛里的水满出来了，正好在他被打的那一边脸上流下来。Charles捂住自己的脸蹲下去，因为那真的真的很痛。

Erik扑过去抱住他。他快要疯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Charles想要的是什么。他能给出的礼物是暴力，可当他想要收回这些伤害的时候，Charles却又表现出被夺走了所有物的痛苦。
“我不会干下一次，永远没有下一次了。”

这次Charles回抱他了，他在哭。
“下地狱去吧。”他在Erik怀里骂，不像在和他说话。

而后来Erik听Charles的话去洗了澡，把湿掉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他想带Charles去医院，但对方不想去所以他们留在家里，他上网查了一些缓解淤血和肿痛的方法，直到最后Charles敷着冰块在他怀里睡着。

下地狱去吧，Erik想，他肯定要下地狱，而Charles绝不应该。
但Charles想要和他一起。把Charles拖下地狱或把他抛弃在天堂里，在做出选择前，Erik不知道哪个更令他痛苦。

唯一确定的是，他已经杀死天使了。

Wait,don't move,just yet, 

The rain is getting louder and your shirt's, 

Still on the floor, 

Let me breathe you in one second more, 

And I will let you go,I swear to

'Cause I won't be the one to hold you back, 

No I won't love you, 

If I'm not allowed to, 

But stay a little longer now. 

                            ——《A little longer》

Charles喜欢在雨夜里做，因为这样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叫。

他不知道Erik是否也喜欢，因为他总是沉默寡言，即便在最激情的时刻也不会用花言巧语把他哄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被哄骗，因为最终的高潮结束后他就陷入黑暗，直到雨水敲打窗户把他吵醒。

Charles习惯侧身在床的一边睡，这样他醒来的第一眼不会看到床空荡的另一边，而是躺着被撕碎的衬衫的地板。

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窗户前，他拉上窗帘，好像那样也能把愈发嘈杂的雨声一起隔绝掉一样。

Charles静静地看他，安静而平稳的呼吸，假装自己没醒。适应黑暗后他发现Erik穿好了衣服，他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走出房间去，过了一会两手空空地回来。

然后他轻轻地合上窗台柜被拉开的抽屉，把它摆回没有被撞开过的位置。然后他又出去，回来的时候把什么放在床头柜上，听声音是一个杯子。

Charles感觉自己又睡过去了一会，空气里还有对方的味道，他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味道，Erik又不是小动物——但他可以在其中安稳的睡着。

他梦见Erik坐在他的床边看他，一言不发。那个梦如此真实，真实到床垫轻柔的陷下去和被深沉目光注视的感触都在。而唯一能帮Charles确认这是个梦的就是他看不见Erik的脸，他面前只有大团黑色。

他知道Erik又要走了，虽然不明白他走到哪去，为什么走，但Charles就是知道他要走了。像在他曾经的梦里一样，Erik整理好他们两个，然后悄悄走掉。

他从来留不住他，他们都留不住彼此，无论是亲吻，拥抱，性还是结婚证——Charles很多时候会忘记他们是否有过这些东西，但这些都不足以留住Erik。

他们都不说，他们都知道。

“再待一会。”Charles听到一个很小的声音说，小到转瞬即逝，但他却听得明明白白——一会后他猜想这可能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

然后他感到有什么在抚摸他的脸。也许是Erik的手或目光。那种凉凉的触感从他被刘海浇湿的额头，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

Charles知道梦里的Erik还在，因为那种气息和床垫的凹陷感都还在。就像他们遇到彼此的漫长岁月一样，他把对方撞进自己的心室或心房里，每一次的血液循环都要重新洗礼那个小小的人在他心里的模样。

之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Charles已经完全习惯了那种气息，这时候他不再为此感到异样，同时也无法再判断它是否真实存在。

于是他又听到那个小小的声音，它模糊成一团，大概只有Charles能听出那说的是什么。

“再陪我一会，拜托，再待一会吧。”

然后他忘了，那些真实的感觉全都消失模糊了。

Charles忘了自己是不是真得说过这些话，因为他早就知道Erik会走，他早就知道自己留不住他。

而他一定会放他走，在任何Erik愿意的时刻，Charles发誓。

所以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一个梦，他只可能在梦里胡言乱语地试图改变些什么。

而且当他清晨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一个人。

You leave without we say we're sorry, 

Dance around my body

Fuck until we're good, good, 

Fuck until we're good, 

And we promise we'll do better, 

Both go down together. 

                                  ——《Good Together》

“你没有张嘴一个字邀请我跳舞。”Charles把手交出去的一瞬间就知道什么都回来了，脑海所有负面的声音。

它们嘈杂地，混乱地，令人窒息地在刺眼的灯光里发酵成棱角尖锐的块状，再被敲碎，碎成残渣，瞬间消失在空气里。

Charles看Erik Lehnsherr一晚上了，那个男人在不停地跳舞，不选择舞伴，随机接过任何一支伸过来的手。

他总是这么沉默，一言不发，像消声的枪械，于无声处刺杀惊雷。

Charles甚至知道对方感受的到他，他们都知道彼此在这里——他恨这套该死的心知肚明，就像曾经Erik要走，而Charles也明白地知道他会干得悄无声息，但他们就无言地继续亲吻和上 床，直到其中一方的所有东西消失于另一个的屋子里。

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带上行囊和前夜散落在卧室地上所有脏乱的衣物，留下他的爱人，没有一句对不起。

而他现在就在自己身边跳舞，隔着激情迷醉的人群，隔着Charles一个人醒在空荡房间里的早上，隔着多年的岁月，没有一句邀请。

他们从舞池滚到床上，Erik咬他的喉咙。他依然希望用曾经惯用的伎俩杀死他，Charles抱负般地用指甲抠紧他的背，像水手捉住的大鱼那样挣扎着。

只是大鱼不可以尖叫，没有泪腺，也真心希望逃脱。

Erik是想把这一切交代在这个晚上，他像一个暴躁地焊铁工人，希望那个他离开的夜和今日这个焊死在一起，就好像中间从来没有过离别，没有过想念；他依然占有欲分明，Charles也依然咄咄逼人。

直到精疲力尽，把这一切干到完好如初。

Charles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着，他辨别不出眼前巨大的幕布是什么颜色，如果那是窗户，本可以用来预判时间是否行驶过黎明。

他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至少让他看清床在哪里，他也要逃走了，又逃进孤身一人的孤独里去，只有孤独能让他感到安定和熟悉。

然后他感觉自己失力地坠落，像是从很高的悬崖上失足，面前不再有东西支撑他落足，然后他跌进沙子，泥土，水混合的地心里。

然后有人抱住了他，那是一个庞大的拥抱——因为他知道对方还在悬崖上，可他却有这么这么大的怀抱，足以把他从地心深处捞起来。

“Charles。”那个庞大的人在他耳边低沉地说，Charles感到极度的不安宁，因为即将有人打破他的孤独，把他从孤独的茧里剥夺。

“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走。”

他说，Charles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睛前面出现了海洋，他在海洋里悬浮着，隔着水他看不清是否有岸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只感觉到温暖，像水底冒进的暖流，将他裹挟起来，翻滚过混乱的鱼群，扎进珊瑚堆，栽落在断崖的急流里。

他伤痕累累，却依然迷恋这样的温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从今以后会永远在一起。”

这又是一个咒语吗？许下诺言，把心脏锁在盒子里作为交换，永远上不了陆地，直到有人用尖刀插进这个跳动的鲜血滚烫的心脏。*

Charles不明白，他只是蜷缩进对方的怀抱里，有人在用嘴抿吸他脸上滴落的海水，也许这就是女巫给人鱼的药水，然后等天亮，他就要变成泡沫啦……

他还是答应了，反正他也不懂，他只想这个怀抱再久一点就好。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永远会在一起的。

请一定要实现，一定要实现，拜托，拜托啦。

他最后这样想。

*《加勒比海盗》中“飞翔的荷兰人” 号上的诅咒

I've looked around enough to know, 

That you're the one I want to go through time with, 

If I had a box just for wishes, 

And dreams that had never come true, 

The box would be empty, except for the memory of how, 

They were answered by you. 

                            ——《Time in a Bottle》

Charles从夜里惊醒的时候依然觉得这一切不真实。他依然习惯躺在床的一边，即使Erik告诉他那天清晨的时候他栽下床去。

相比起对方再一次悄无声息地离开，Charles更加惧怕他们的某种默契消失。那是他们俩之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纽带，就像他曾经一直很确定Erik要走了，只是需要等待的时间。

但现在他连确认这件事的能力都没有了。

Charles醒着的时候粗重的呼吸，他觉得那种呼吸声已经犹如爆破，每一下都更加响，击破空气。但Erik从来没刺此产生疑义，他起先把手臂搂在Charles肩膀上，以此来证明自己还在。

但慢慢的，他不这么做了。他们又像先前一样把这张床割据两方。Charles一度怀疑如果床中间窜起一道巨大的裂缝，他和Erik大概也能得以求生吧。

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直到某个夜晚消失，Erik终于不在床的另一边了。Charles居然感到了一种强烈的释然和解脱，但接下来是漫长的疲倦。

这才是他熟悉的爱人，这才是他纽带另一头拴着的冰冷的冬天。

Charles没有转身，没有说话，安静地躺在那里。他感觉空气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了，他们轰隆隆的震碎黑夜，然后直往宇宙中去。

他借着月光看见自己的戒指。它已经失去了最开始被赋予的意义，而且Charles注意到Erik手上已经没有它的另一半。

他可以取掉戒指，他们不是一对正常的恋人，某种固定关系保障不了他们与彼此共度余生。但戒指已经成为习惯了，Charles可以假装忘记带着它，但一旦有任何人试图摘取它（哪怕是他自己），他就会行如形似枯槁的史麦戈*，疯狂的病态的把它抢回来，因为这是他的宝贝。

他躺了一会，然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和Erik一起回来的是那种冰冷冷的不安全感。他看到Erik走到他这一侧来，把一个盒子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他躺会另一边的床上。

Charles近距离地看那个盒子，他记忆里没有相同模样的东西，但他还是辨认出来了，这是一个装戒指的盒子。

他一言不发的看，空气变得燥热，又变成无法传声的真空，他听不到自己剧烈地呼吸声了。

“你醒着吗？”床的那边有声音传来。Charles感觉到了熟悉的默契。

他小声答应，不必确保对方听清。

“盒子里有我的戒指。”Erik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一重熟悉感，Charles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声音和他先前的呼吸声一样吵。“如果你想要我带上它，就把它拿出来——你也可以选择把自己的放进去。”

Charles没出声，他像伺机的战士一样屏息等候。

“婚姻不会成为束缚，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没有任何负担，或者用某种负担作为筹码。但只是关于我们俩——*”

他的声音里有喘息，Charles发现自己不是唯一一个粗重呼吸的人了。

“Charles，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如果这个盒子用来藏住愿望，那么它对我来说空空如也——除了一种记忆……”

“那种记忆全部关于你。”

Erik从背后抱住他，用手捂住他的脸——Charles安全地感受到那是因为Erik知道他会哭。

他的眼泪流进对方的手掌里。

他们都知道彼此不会在离开了。寻寻觅觅终于明白，他们就是彼此想要的唯一，愿与彼此共度终生时光。

FIN

* 《指环王》里的咕噜

*这段话的中心思想借鉴风扬太太 《Falling Out of Love》中的一段，此处附上原文 「Charles,  你是我爭取來的，我每一天都在努力讓你的選擇值得。」他吞了口唾液，心臟因為緊張而跳得飛快，  「所以我願意和你離婚，Charles, 我答應離婚是因為我以為你不再愛我，我受傷了，沒有想過你跟我一樣受傷，但是我改變了，」他頓了頓，  緊張地舔唇，  「我會結束這個婚姻，如果那是我可以證明我愛你的代價，我願意這麼做，我們就這樣在一起，沒有婚姻，沒有責任，只是兩個人在一起，  而如果有一天，你起床，  發現我不再值得，  那麼它就結束了。」 想表达的就是这样一种责任和感情的关系，Erik不是想逃避责任的渣男T T，在此强推这篇文，写的非常好，表述的内容情感也比我提到的多得多，希望大家都去看！（在ao3搜名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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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几个独立的小故事，结果发现连在一起了，这个歇斯底里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太适合今天的氛围233

下次挑点甜蜜可爱的歌来写！或者是盲狙几首连起来写也好玩！大家觉得有什么适合EC的歌也可以在评论告诉我呀！！

（因为太懒不想做超链接）再评论附上我【曾经沧海难为水】的用来脑EC的歌单，大家可以一起带上滤镜听👌🏻

情人节快乐